这一世地位不同,住的房舍也不同,需要符合礼制,自是感受不一样。
看完后,卫图收拾了心情,从怀中取出了身契和证明信,然后轻轻叩响了户房的门扉。
“有何事?”户房的皂吏停止书写,抬头望向门外的卫图,询问道。
卫图言简意赅,将自己脱奴籍的事说了一遍。
“脱奴籍?”皂吏讶然了一声,将手上的羊毫笔斜插在了笔架上,好好打量了卫图一眼。
尽管户房管理户籍,有操办奴仆赎身这一项业务,但自打他继承父业,当上了胥吏后,就一次没见过有奴仆自个跑来户房脱去奴籍。
“可有身契?主家的书信?”皂吏的语气温和了一些。
他虽然不认识卫图,但卫图能在这個年龄赎身脱籍,怎么看也是个人物,值得让他看重一些。
“有!”卫图没有废话,走进户房,微微躬身,将手上的身契和书信一同双手呈递给了面前的皂吏。
“唔……十九岁?”皂吏微挑眉宇。
他在看到卫图的第一眼,还以为卫图是个三十岁的壮男,没想到仅是个不满二十的青年。
皂吏默记了卫图的名姓和籍贯,然后翻开身契和书信,仔细与户房的存档对照笔迹、印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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