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郊外的靶场,气温低得像结冰的金属。
风里夹着火药味、铁锈味与雪屑,吹得人眼角微疼。远处林带被薄雾复着,天光银灰,像一面无声的铅镜。
宋辞过暑假了,邢家两兄弟非要抓她一起出国。
三个人影立在雪地边缘,呼出的白雾在寒气中迅速散开。
宋辞缩在羽绒服里,帽沿压得低低的,声音软而细:「我不想去…好冷…」
她的语调像被冻住的气泡,轻轻一碰就碎。
邢斓的手指敲了敲她的肩膀,力度刚好,却让她整个人绷直。
「来玩看看,特别带你来渡假的。」
那声音不高,却冷静到没有馀地,「乖宝过来。」
像命令,又像低语的警告。
邢暝在旁边哼笑一声:「哥,你带人来这里干嘛?炫技啊?」他语气轻佻,手插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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