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宴还要再戳,杜莫忘实在是恼火,头也不回,反手抓住唐宴的手指,牢牢地握在手心。
唐宴不动了。
“妈妈的事,你要不要听!”杜莫忘小声,语速飞快。
白子渊面sE沉了沉,眼底的情绪隔着镜片看不真切,他眼帘低垂,稳稳地坐在沙发上,没有丝毫起身的意思。
她从没有这么讨厌白子渊这个油盐不进的臭脾气,长着一张柔弱美少年的脸,X格却跟冰镇的棺材板子似的,成天一张刚Si爹妈的高冷脸。
越来越多人的视线汇聚在此处,杜莫忘如芒在背,难得有了几分焦躁,急得眼眶发热。
“真的有事,求你了!”
唐宴低呼一声:“你力气这么大g什么?捏疼我了!”
白子渊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后仰靠在沙发靠背上,淡定地围观这场闹剧。
和妹妹寡淡的容颜不同,他的容貌向来英俊到可以作为经典油画模特的程度,淡sE长眉下是一双绮丽的凤眼,深褶的眼皮尖刀柳叶般上挑,眼角锋利到能刺伤人,好在有金丝眼镜遮挡住这双傲睨自若的眼睛,添上几分读书人的斯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