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莫忘锁上门,这一次她把bAng球棍当作门闩cHa进了拉手里,即使从外面开锁,也很难在第一时间破门而入。
她转身看着那张迷离天真的脸,忽然抬手──
静谧的空气里炸响一道清脆的声音,像芝麻梗被碾碎,又像是用力挤破包装的泡泡塑料纸。男孩的头偏向一侧,如雪般洁白的面庞上迅速渗出手掌样的红痕,像洁净的桌布上泼洒了大片的红酒W渍,蔓延倾覆半张脸,刺眼得宛如丑陋的胎记。
他皮肤细nEnG,脸立即肿胀起来,婴儿肥的面颊更显r0U感。遭受这样的羞辱,他没有一丝怨言,保持着脸被打歪的动作,半垂着眼帘,短直浓烈的睫毛在白皙的面颊上投下一层乌青的郁影。
杜莫忘的掌心火辣辣地刺痛,心脏被喜悦和痛快塞满,那鼓胀的满足感简直叫人发疯。
她盯着他,她在脑海里g勒出自己此时小人得志的嘴脸,这和妈妈的期望相去甚远,但这不足以让她停下。她欢喜又恼怒地笑,她按住他的肩膀,b他直视自己。
“不是能凌驾一切吗?不是把我当作玩具,把我当成狗一样,高兴了踹一脚,不高兴了更要派人来侮辱我吗?”杜莫忘Y冷地咯咯笑起来,她肯定自己已经发了狂,但把一个活生生的人完全掌握在自己手心里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更别说唐宴是她的仇人,她不过是礼尚往来。
杜莫忘肯定自己此时JiNg神不正常,她毫不手软,一下又一下地扇唐宴的脸,脆响一连串如欢快跳跃的音符,她又去掐他的脖子,兴奋得浑身颤抖,直到人在身下发出痛苦的SHeNY1N。她骤然从癫狂的欢乐里回过神来,视线聚焦,唐宴侧脸瘫倒在软垫上,十指SiSi地抠住软垫,通红的手背上青筋虬结怒胀,指尖用力到将海绵外的布料都抠破,留下凌乱的抓痕。
唐宴在缓慢而小幅度地挣动,肌r0U偾张cH0U搐,腰杆扭曲,而在催眠加持下她能压制住他的反抗,他翻不出她的手掌心。他的扭动只会贴近她,从篮球衣里伸展出的炽热肌肤讨好地摩擦着杜莫忘,被她外套的粗糙布料划出一道道鲜YAn的红痕,脖颈高高扬起,像是把自己的命更进一步送到她手里。
他眼角绯红,眼帘有气无力地耷拉着,泪水濡Sh了他的睫毛,如垂Si的蝶翼颤动。透明的口涎从嘴角滑落,将下半张脸染得晶亮,绯红的舌尖露出唇外,随着她的力道僵直地挺动。
杜莫忘的手还禁锢在他的脖颈,她需要两只手才能掐满,唐宴B0B0鼓动的颈动脉在她手里垂Si挣扎,依旧留有强劲的生命,那根粗壮的血管跳得她掌心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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