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不远处大楼LED广告的强光与桥上车流闪逝的光影,透过廉价的、并不太能遮光的窗帘映进顶楼加盖的小套房中。忽明忽暗的房间里有些生活感的凌乱,几件穿过的衣服堆在小沙发上,吃剩的泡面纸碗叠在一起,茶几上有两个喝空的啤酒易开罐,小水槽里还有没洗的碗筷堆着。
卧室里,萎靡无力的电风扇赶不走九月的暑气,床头的闹钟指向八点,铃声准时地吵闹起来,将睡得一身汗Sh黏腻的人闹醒。
「唔……」床上的男生难受地翻了个身,缩成一团抱着自己的小腿r0u了r0u,才勉强睁开眼睛,将闹钟拍停。
他的小腿一年前被父亲的债主用球bAng砸伤,虽然现在伤势已经痊癒,但仍时不时会出现酸疼难耐的情况,就像现在。青年皱着眉头起床,无奈地按摩自己的小腿,闷热的房间和难忍的疼痛,让他额头冒出细密的薄汗。等按摩完之後,他才慢慢挪下床,先将屋子收拾一下,碗筷洗起来,才进浴室洗澡。
凉水冲了好一会儿,青年才围着毛巾出来。头发还在滴滴答答往下滴水,他无所谓地趴搭趴搭踩着拖鞋一边擦头发一边开衣柜挑衣服。
拉掉毛巾,穿内K,套上长K,接着站到镜子前穿上白衬衫。修长的手指由下往上扣衣扣,一路扣到x前,手指顿了一下,还是往上继续扣到最上面一颗扣子。
挤了一点发胶在掌心,摩娑几下後随兴地抓了抓头发,又拿起一瓶香水漫不经心地朝自己上方喷了几下,他静静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等着香雾落在自己身上。
一切准备就绪,青年拿上自己的背包,把新买的一袋酒JiNgX消毒Sh纸巾放进包里,准备出门。刚要走出房门口又走回到镜子前,看了两秒,重新把最上面两颗扣子解开。
始终面无表情的人,此时忽然对镜子歪了一下头,眨眨眼睛,接着扬起嘴角拉出一个标准的微笑,露出他左边可Ai的小酒窝。
他是温子芃。不过他现在叫做「小梦」。钢琴酒吧的红牌男公关。
小梦一直维持着刚刚的标准笑容进到的内场。
晚上十点,里正热闹,台上有三名半lU0男舞者在跳舞,台下客人激动地欢呼,有人将钞票塞进舞者的内K头,舞者更激情地对着客人摇T拱胯。小梦左躲右闪穿过人群,一边东张西望看有没有自己的熟客,顺便对那些半生不熟的客人打招呼,一边往吧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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