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结束后,时卿睡得出奇地香。
整个人像陷在棉花糖里,柔软、温暖、放松得一塌糊涂。
结果第二天早上,她竟然难得地早早醒来。
睁开眼的一瞬间,她就感受到一阵从身体深处蔓延开来的酸痛。
全身肌肉彷彿被拆解又重组,下身隐隐作痛,像被撕开过,还残留着细微的悸动与不适。
她小心翼翼地下床,刚一站直,腿就软了。
她只好扶着墙,一步一步,慢慢挪进浴室。
站在镜前,她才发现——自己已经换上了乾净的睡衣,头发也不乱,身上还有一点淡淡的沐浴乳香味。
她愣了几秒,低头看了看自己乾净整洁的模样,才终于意识到一件事——
她是被好好照顾回来的。
不是突然清醒,不是手忙脚乱地躲回自己房间。
而是……被他小心翼翼地,哄回来的。
她心里有个答案,虽没亲眼看见,但一想就红了眼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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