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喝了一口,却发现喉咙像被什么东西轻轻堵住——不是哽咽,也不是激动,只是一种说不出的酸。
原来,有些情感,是要离开之后,才看得出它根在哪里。
而她,已经在他生活的每一个角落,悄悄扎了根。
.........
这样的发现,在十八岁成年的温衡心中,像一株缓慢生长的植物,悄然抽枝。他未曾向谁提过这种情绪,甚至连自己也不曾试图命名。
他只是越来越清楚:她是他的。
不是物品意义上的”佔有”,而是一种更微妙的、潜意识深处的范畴——
她是他生活的一部分,是他责任的延伸,是他掌心养着的一株花。
她可以有自己的兴趣、朋友、课外活动,但他必须是那个始终站在一旁、看得最清楚的人。
他是花盆,是阳光,是水。
其他人顶多是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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