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秒很长。
        长到我能听见每一颗尘埃在风里换位子的沙声,能看见远处码头起重机的钢缆在夜里发出一毫米的抖,能看见自己x腔里的那颗r0U做的鼓在努力对齐另一颗不属於r0U的鼓。
        第一秒,港区的所有灯光向後退一格;
        第二秒,整个城市的广告屏都同时闪了闪,像在眨眼;
        第三秒——
        我看见了它。
        在序律都市的影子底下,有一座更薄的城。它贴在我们的城的背面,像印刷时不小心重叠的第二层铜版。那座薄城里的路径、呼x1、心跳,与我们一样,却反向。
        每一个人的节拍在那里都被拉去同一个方向,像一群被细线拴在同一根钉上的小纸风车。
        我的节拍过去的一瞬,那些风车松了一下。
        零向放开了我。他没有趁机多拿一秒,甚至连一个呼x1都没有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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