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陷阱的所有条件。」我回。
她点头。「但我们没有第二条路。」
我把右手贴上去。玻璃没什麽温度,像贴在一片没有情绪的湖面上。
那个声音在我耳边低低说:「别怕。」
玻璃沉了一下,缓缓滑开。冷白的雾从缝里吐出来,带着消毒水和金属的味道。里面是一条窄桥,桥的另一端立着一扇门,门上没有把手,只有一道细得几乎看不见的缝,像人闭合的嘴唇。
门的上方,浮着一行很淡的字:
>——欢迎回来。
我喉咙紧了一瞬。
这种欢迎不像是对陌生人,它像是在等某个人很久,久到语气里长了灰。
「初音,」我轻声,「你看得到这串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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