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谏流在接电话。
好像是怕吵醒白露,他的声音格外轻柔:「长假後再约吧。」
「嗯,再联系。」他说。
言罢,就像啜饮了一杯纯净水,他表情淡淡地挂断了电话,又仿佛在句子末尾平静地画上了一个句号。
难道是梦中的黑天鹅过於惊怖了?
白露感到自己的心,刚才还像一朵轻盈、洁白的云朵,猝然间,变为了一块黑黝黝的岩石,在心中一坠一坠、沉甸甸的。
谏流好像没有发现她已经苏醒了。
他还在专注地看着手机。
他轻轻伸出一只莹白纤细的手指,在萤幕上滑动着,一双清眸,时而含喜微笑,闪出一抹明亮的光芒;时而眼波流转,好似对看到的内容心有所感,余意袅袅。
白露静静地躺在谏流的腿上,从下往上的角度,默默地观察着谏流。
他真是太俊美了,就像一座最具古典审美的古希腊男子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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