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恩,怎麽回事?」
「砚恩哥,知钒他……他易感期提前,在新闻台晕倒了,已经被送去市立医院了!」
刘砚恩的眼神一沉,立刻说:「我知道了,你先去医院,这里的工作让方禹薰接手,资料有缺的部分我再传讯息告诉你,你找时间补就好。路上小心,有什麽情况立刻跟我说。」
「谢、谢谢表哥!」
柳惟恩点点头,转身冲出事务所,连电梯都懒得等,直接跑下楼梯。
松苑市立医院一楼的急诊室里,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各种费洛蒙交织的气息。
柳惟恩气喘吁吁地跑进来,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四处搜寻着柳惟希的身影。
终於,他在急诊室门口旁的长椅上看到了弟弟。
他的白sE衬衫袖子卷到手肘,白鸢尾花的费洛蒙带着一丝清新的紧张气息。
站在身旁的花洺轩,香水百合的费洛蒙清新而柔和,正低声安慰着什麽。
「惟希!」柳惟恩跑过去,「知钒他怎麽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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