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是谁指使你来的？”
五条悟边说着，还用力踩了踩脚底下的脑袋。
无惨过于锋利的指甲在五条悟的脸上刮出了几道血痕，但这更为其平添了几分杀伐之意。
“这就是最强的咒术师吗？同为生物，我们根本不在一个等级……”
总算是缕清了大脑中繁杂的想法，无惨灵敏的感知再一次回到了身上。
除开浓烈的烤肉滋味，空气中还弥漫着似有似无的花香，像是什么糕点，不甜，很清新。
而且，这股味道越来越近，越来越有存在感。
难不成还有什么别的咒灵在？
无惨回顾了一下四周，冲着五条悟说：“还有一只咒灵！”
不用无惨提醒，有着六眼的五条悟在察觉周围的环境能力并不会比无惨差。
“快说，不然灭了你。”
大半夜牺牲的可都是五条悟本就珍贵的睡眠时间，他又不是不需要睡眠的鬼，就算有着反转术式，睡眠的缺失还是会让他身心皆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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