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就算是看着有趣的章回都会打瞌睡」他狐疑地看着她，「如今奋发向上了？」
「反正闲也闲着。」她随口说道：「我字写的没雪梅姊姊好，女红又比不上沐月，那就多看点书吧！」
「也是。」他勾唇一笑，「有自知之明便是精进向学的开始。」
好厉害的嘴，明明是要夸她，都还要拐个弯损她。前些日子她还担心他是不是对她改变心意，有了什麽不同以往的感觉，看来她是多虑了。
「你看的是关於记忆方面的医书。」他说：「不觉得无趣吗？」
「你知道这本书？」
「那是我用一尊昂贵的白玉观音跟一个异邦人换来的，还重金请了一个通译写下译本。」他说着，疑惑地问：「这麽多书，你怎麽会挑这本？」
「我觉得有趣。」她老实地回答，「原来咱们的脑子里这麽多事」
「脑子本就多事。」他意有所指地道：「否则你怎会窝在这儿看书？」
他是想说她脑子有事吧？以为她听不懂吗？
「听小单说你已经在文涛阁窝了好些天？」他闲适地在椅子上坐下，两只眼睛直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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