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背上有伤,傅砚观始终侧躺着,喝酒误事,酒精麻痹大脑,让他连思考都变的十分缓慢。
但尽管如此,在沉默过后,他也依旧条理清晰:“你说的奖励是我刚才喝下那杯蜂蜜水,喝酒的错你已经打过我了。”
怎么可以有人在醉酒后还能这样一本正经的讲道理?!
沈辞无奈,但又拗不过傅砚观,最后只能凑过去补上傅砚观从楼下就开始惦记的吻。
“你不粘人。”
沈辞看着听话闭眼,但是却死死抓着他的手的人,觉得好笑,却也觉得很暖。
他喜欢这种被人信赖的感觉,也喜欢傅砚观粘着他。
次日清晨,沈辞先傅砚观一步醒来,许是昨天的药起了作用,烧已经退了,身上的不适感也少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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