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还是那般模样。
寒暑不侵,风霜不入。
面容如同刀刻,却透露出一种慈悲。
此慈悲中又混杂着浓烈的杀气,相互矛盾,又相互交融。
已经彻底的入定,就连呼吸声都感觉不到。
若是陈长岁闭上眼睛,完全就发现不了这里有一个人。
“这就是胎息?”
陈长岁的手无意识的握紧然后放开,对着江乘月现在的状态啧啧称奇,又有些为难,不知道自己是否要继续等下去。
还是说带着江乘月离开。
这个念头陈长岁脑海中闪过一瞬,却没有留下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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