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两人也没有学习过管理。
对于这些崇尚自由的人,优衣和董彦江都没有将他们分开管理。当彼此之间能够交流,能够相互倾诉的时候,那种情感的力量的连结就会演变成一种反抗。
其实只要将他们彼此分开,然后让刘名和赛华新分别看好两边的人,这样一来缺少了交流的他们就会少很多的勇气。
有些时候,一些勇气就是在相互的交流中产生的。
就是这一个又一个的不注意,最终将他们原本走在前面的营地计划化成了泡沫。
“怎么样?你没事吧?”优衣对着此时手上还流着鲜血的董彦江轻声问了句。
董彦江摇了摇头,默默看了一眼手中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密集可怖伤口,冷冷的回道:“没事。”
也在这时候,李瑶才猛地回过神来,小脸有些慌乱的拿着绷带就跑向了董彦江,一边对这些足以让密恐症患者感到心理极度不适甚至想呕吐的伤口露出难忍的表情,一边却还是强忍着那股想吐的感觉擦拭着伤口同时用绷带轻缓的包扎。
只是,董彦江并没有看到李瑶的表情,充满了疲惫和怒火的眼睛正不断的扫过整个营地,右手更是攥的嘎吱作响。但是最终却都化作了一声叹息,“哎,最终竟然是这样吗。”
“是我想的太理想了。”优衣主动地将责任拦在了身上,同样疲倦的脸庞上充斥着沉重,“没想到只是一次光暗的明灭……”
说着,她又沉默了下来,同时左手的大拇指在不知不觉间又放入了嘴中,眼神深处的焦虑无法掩饰,“最重要的是,现在的我们,似乎已经被那些该死的植物包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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