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点头这就够了!!”
搭在肩上的手松开了,安德烈笑着往后走了两步,紧接着那胸前的血圈就这么逐渐的往全身蔓延最后将他整个人化作一滩血水彻底的没入到血溪之中。
“哈,意外的收获,不过你们这些人总是爱做无用功啊!”
远处的奥兰多看着这一幕不屑的撇了撇嘴,对于这种替死的行为他是真的无法理解。在他的眼里,你们反正都是要死的,早死和晚死有什么区别呢?
抓着巴雷特的手臂青筋暴起,苟青咬着牙疯狂的压抑着心中的那股怒火。
“本来应该是我……是我……”
自责,愧疚以及不甘统统融合成了一股火堵在苟青得心里让他不知道究竟该平息这份火。
“他死的很光荣。”拉娜走到了苟青得身边,眉间的白发如今也染上了鲜血的红,高举起仅剩的一只手,她对着苟青比了个军礼,“感谢你对安德烈少校的信任。”
“我……”
对着苟青笑了一笑后拉娜忽然间肃然的朝着后方那逐渐聚集而来仅剩的十几名毛熊士兵大声喝道:“所有人,拿起你们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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