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吉揉了揉脑袋，笑容有些憨憨的。
“好像是的。”
他竟然知道，没有蠢笨在无可救药的地步。
温迟把玩手中的企鹅币，“你好像并不在意？”
小吉微微垂头，自言自语的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
“在意又能怎么样？讨厌你的人始终都会讨厌你，不管你做什么说什么，全都是错。”
意识到不对，小吉赶紧听了嘴，“抱歉！！！客人，刚刚开始胡言乱语了。”
这些日子他很容易陷入自己情绪中，开始对客人抱怨，反应过来的时候他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经理让他休息一段时间再来上班，他拒绝了。
他很需要钱，不能失去工作。
看着小吉着急的模样，温迟发现这人有点双重人格。
“你没说什么，不用道歉。”
小吉拍了拍胸口，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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