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夹紧点。”
“我……我夹不动了,阿砚……操坏了……你操坏我了……”
“你本来就是给人操的贱种。”
傅砚干得更狠,几乎没有间歇地狠顶,一次次把龟头抵进穴口最深处,撞得林清醒喘不过气。
“我要射了……给我射里头。”
林清醒哭着点头:“嗯,射进来,阿砚……都给我,好不好?”
下一秒,傅砚狠狠顶住穴底,整根性器猛地一颤,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
林清醒整个人抖了一下,小腹微鼓,穴肉还在一抽一抽地收紧,连精液都被榨得干干净净。
傅砚扶着他,额头抵着他后颈,喘息剧烈。
墙壁上是一片狼藉的水渍,地板上淫液斑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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