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醒被舔得几乎喘不过气,腰抖得厉害,穴肉因为持续的刺激止不住地抽动着,像在主动吸吮男人的舌头。
“你他妈……舔够了没有?”他咬着牙骂,声音带着点颤,“舔得这么贱……”
何知行抬起头,嘴角带着他留下的体液,嗓音哑得近乎压抑:
“贱的是你。舔你的人只能是我。”
他又低下头,狠狠地吸了一口,仿佛要把整颗心都吸进去。
林清醒发出一声短促的喘息,手死死抓着床单,脸色泛红,眼神却依旧冷得像把刀。
“何知行,你真不要脸。”
“对,我不要。”男人抬起头,眼里满是偏执,“我舔你,是因为我想把你变干净。你被他们碰过,但现在你在我嘴里,我可以原谅你。”
他语气克制得几乎扭曲,像在用舔舐赎罪,也像是在做无望的占有。
“你就装吧。”林清醒低声笑了,“你舔我,舔得像狗,还想假装你是上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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