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醒半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他赤着上身,睡衣挂在肩头,病气和情欲交织,整个人带着种诡异的艳丽。
“你疯不疯跟我有什么关系?”他轻声问,“想操我,就把我按在床上,像沈焕那样掐着我的腰,让我哭着求你。你能做到吗?”
何知行一步步走回来,俯身按住床沿,额头贴近他。
“你再说一遍。”他低声警告。
林清醒偏头吻了他一下,那一下很轻,唇贴在他唇角:“你不敢的。你舍不得。”
何知行被他吻得呼吸发紧,却还是没有动。
“所以你就永远这样。”林清醒把头靠在他肩上,温热的鼻息喷在他耳后,“看着我让别人操,让别人舔,让别人咬,自己一个人在角落里忍,连发泄都只能对着我录像。”
何知行的手指一点点收紧,额角跳动,最后只低声说了一句:“你真狠。”
林清醒轻笑。
“没有我们何总狠。”林清醒嗤笑道“我至少没有把你推到那些个所谓上流人士的床上让你去睡人。”
“清醒……我可以解释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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