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的惊讶再也掩饰不住。「这……这真是你弄出来的？这成sE……b官府卖的中等盐都差不离了！」
李云澈点头，语气平静：「正是小子这段时日m0索出来的。数量不多，但品质尚可。」
徐详沉默了片刻，将盐袋放下，抬头看向李云澈，眼神变得异常凝重，嗓音也低沉了下来：「你知这是Si罪麽？」
「知道。」李云澈的回答没有丝毫犹豫。
「那你还敢这麽做？」
李云澈的声音同样沉稳，带着一GU与年龄不符的决绝：「乱世将起，粮草、兵甲、药材、人手……哪一样不需要钱？白盐利厚，是小子目前唯一能想到的、足以快速积累资本、应对未来变局的途径。若不冒这个险，我拿什麽保护自己？拿什麽……护住身边的人？」他的目光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小石头可能在的方向。
徐详望着他，目光中多了几分复杂的审视和……或许是一丝不易察觉的触动。「哼，你这小子，懂的倒不少，不像个十五岁的娃。」
「小子只是……不想坐以待毙罢了。」李云澈语气不卑不亢，眼神坚定。
两人对视良久，空气似乎都凝滞了。终於，徐详轻轻将盐袋放回案上。
「你打算怎麽走这条路？」他问道，语气中少有的带上了一丝认真。
「不进市肆，不惊民间。」李云澈说出早已想好的计划，「先以小袋试探，通过老丈您那位朋友的渠道，或者其他信得过的黑市牙人，接触真正的买家。只求快速出货，换取钱粮。所得利润，小子愿与老丈四六分成，老丈六，小子四。」他知道，要让徐详冒这麽大的风险，必须给出足够的利益。
徐详听到「四六分成」，眼中JiNg光一闪，但随即又恢复了平静。他没有立刻答应，而是问道：「销路若开，你产量能跟上？此事风险极大，一旦走漏半点风声，你我二人都得人头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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