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澈默默承受着,他知道徐详说的是对的。他努力在每一次刺击、每一次格挡中,凝聚自己的JiNg神,想象着真正面对生Si搏杀的场景。虽然很难,但他感觉自己那沉静的眼神深处,似乎也开始沉淀出一丝冰冷的锐利。
对神秘竹简的参悟也没有落下。他发现,随着自己对「势」的理解加深,以及T内气感的增强,似乎更能理解竹简上那些零星的字眼了。「……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不知彼而知己,一胜一负;不知彼,不知己,每战必殆……」
这些来自《孙子兵法》或其他高深兵书的语句,虽然残缺,却如同醍醐灌顶,让他对战略、战术乃至世事人心的理解,都打开了一个全新的维度。他隐隐感觉,这竹简的价值,可能远超他的想像。
而他的第三次酿酒,也在更加JiNg心的准备和控制下开始了。他期待着这次能酿出真正让徐详,甚至……让其他人也为之侧目的佳酿。
与此同时,在颍川城内,荀氏府邸的一间雅致书房中。
年方弱冠的荀彧,正对着一盘残局凝神沉思。他眉目疏朗,气质温润如玉,但眉宇间却带着一丝与年龄不符的忧虑和……思索。
「文若,还在为棋局烦恼?」荀谌走了进来。
「并非为棋局,是为时局。」荀彧微微摇头,语气中带着忧虑,「太平道潜流暗涌,朝中又争斗不休。放眼颍川内外,虽不乏才俊,却总觉难觅那能洞悉大势、力挽狂澜之人。」
荀谌亦有同感。
此时,家仆荀安走了进来,手中端着几个小酒杯和一个不起眼的小瓦罐。「禀公子,您吩咐寻来的几种市井之酒。」
荀彧让他放下,随意拿起标注着「西门外老张记」的那一罐,让荀安为他和荀谌各斟了一杯。酒sE淡白,略有浑浊,却散发着一GU纯粹的米粮发酵後的清冽酒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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