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忆好整以暇地看着祁沅要哭不哭,不知道是爽到还是难过的表情,看他唇角难耐的微颤,却不敢自己抚慰也不敢向许忆撒娇讨要的样子。
&真是一种可笑的生物。
许忆理了理裙摆,终于回答了祁沅的问题:“没咬,我咬了他。”
“……什么?”祁沅此刻满脑子淫秽不堪的念头,艰难地重新组织理智。
许忆几乎是好心地解释给他听:“我很小的时候出过意外,腺体萎缩,被人咬的话我只会很疼。所以是我咬了他。”
萎缩……?
祁沅愣在那,浑身淫欲的热度和嫉恨的疼痛退成寒意。
取而代之钻进心脏的是对爱人的心疼。
祁沅跪行向前两步:“平常会疼吗?”
“早就不会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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