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声很弱很轻,完全是被肏得没了力气。
塞缪抚着她的发,动作还算轻柔,说出的话又让她蓄起力气想从他怀里逃离:“这么孱弱,等我射满你的生殖腔,岂不是要晕过去了?”
被牢牢按着不让动,她只能仰起脸,气得抬手推他:“不能这样……”
“为什么不能?”他低低地笑,胸腔轻微震动,“不让我陪你去,总要给予一些慰藉,别让我太想念。”
这番话颇有点不管不顾的疯感。他懒得掩饰太多,重新覆住辛仪的后腰,在她的哭叫声中把阴茎抽出只剩半个龟首,手掌滑至女性柔软挺翘的臀,狠狠挺进深处。
他按着辛仪容纳他的全部,阴茎根部都几乎埋了进去,龟首刮蹭到软嫩的子宫内壁,彻彻底底地肏开了她。
辛仪惊叫哭喊,难以承受地一口咬在他因用力而凸显的锁骨上,可惜咬也咬不住,被接下来猛烈的动作干得上下颠簸,牙齿都合不拢,唾液顺着嘴角流下,全糊在青年身上。
室内肉体的撞击声愈发剧烈,盖过女性细弱的呜咽和求饶,塞缪快慰得加快动作,情欲上头,他说了些他从来没想过的荤话。
“含这么紧,是舍不得吗?”
“不会伤到宝宝的,它的母亲容纳得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