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仪被顶得说不出话,她难以承受地弓起腰,眼神涣散地不知道盯着哪处,咬着唇要尽力缓和肉物深入的饱胀感以及尖锐的侵略感。
他的性器粗大不同常人,而辛仪因为怀孕消瘦了很多,柔弱的身体被他肏得撑不直,简直像被他串在性器上,是一只正在被侵犯的羔羊。
尽管不是第一次,塞缪的尺寸总是让她恐惧,粗长得她以为要顶坏她和肚子里的孩子,所以即便她自顾不暇,也要提醒道:“别那么、深,还有孩子……”
还有一截柱身没进去,塞缪克制地没动,安抚地捧住她的脸,吻她的眼睛、脸颊和唇,“不会有事的。”
小腹涨得难受,她无心回应他的吻,反而扭开脸避开他微凉的唇。
塞缪没说话,捏住她的下巴硬是把她的脸转了过来,四目相对时,辛仪发现他的瞳色似乎深了很多。
他暴戾地压下来,舌尖探入她的口腔,吻得人喘不过气。
好像生气了……辛仪昏昏沉沉地想,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哭声被吞没,她只能捶打他的肩膀,“塞、塞缪……”
他很快松开她,垂眸看着她狼狈地哭喘,他扶住她的腰侧,对准了位置硬是往里挤。明明已经进不去了,他就靠着蛮力用顶端碾着酸软的宫口,神情冷得可怕,“辛仪,你总是拒绝我。”
那种隐约的割裂感又出现了。辛仪蹙着眉,仰头看他,正想说没有,但又觉得他这话说得没理没据的,干脆把头埋进他的怀里,沉默应对他。
塞缪脾气好像暴戾了许多,但还是挺耐心地边往宫腔肏边跟她说:“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人鱼一族的繁衍习性吗?他们会啃噬伴侣的血肉,并把这当做神圣的仪式。”
花穴深处的涨痛几乎让她说不出话,她难受地颤抖,手指扣紧了青年横在腰间的手臂,留下淡淡的月牙痕迹。现在听他又说起,她还是觉得血腥、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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