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缪熟练地递给她一杯温水,她双手接过来小口小口地喝着。
即便在认真喝水,眼神不敢乱瞟,她还是注意到了他另一只手上的那个小罐子。
勉强喝了大半杯就喝不下了,她把水杯给他,头也习惯性地仰着,目光直直地落在他脸上。
塞缪轻柔地、饱含歉意地迎着她的目光,道:“昨晚因为我的粗鲁,你好像受伤了。”
看到她先是迷惑再是羞赧的神情,他也渐渐红了脸,却坚持把话说完:“涂些药膏,会好很多。”
他展示着手里那个纯白的小罐子。
辛仪觉得这种事情,一旦扯上药物,好像就变了个性质,变得不够平等,也曲解了爱情的本质。
但好在,他们之间还没有产生爱情这种东西,所以她还算坦然地收下了这个药膏,只是脸有些发烫,语气也急:“……好我知道,我、我自己来就行,谢谢……”
“我帮你吧,”他抿了抿唇,在辛仪出声拒绝前解释说,“你怀了孩子,涂药不太方便。”
他从她手里拿回药膏,道:“还是我来吧。”
辛仪还反应过来,他已经拧开了药膏的盖子,她闻到了一股清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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