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能在战争中活下来的虫族并不多,久而久之,劳改军营就成了惩治罪犯和叛徒的地方。
这三个月的惩罚并不轻松,饶是身经百战的赫l在踏入军营前也不免紧张忐忑。
营兵给了他一瓶药剂,他知道这是抑制兽系血脉的特殊药剂。
喝下去之后,他跟普通人类没什么区别。
他要用堪称纤弱的身T,去完成狩猎巨型异兽的任务。
运气好的话,还能回到营里自己包扎,运气不好,碰到异常强大的异兽或异植,就只能随便找点叶子止血,恢复力气了才能慢慢走回去。
赫l刚踏进那片山林,就跟一只奇形怪状、勉强看得出是鬣狗的异兽脸贴脸,右臂被锋利的尖齿划过,鲜血像喷泄一样涌出来。
异兽尝到了血腥味,更加狂躁,追着他不放,直到他挤进一个窄小的山缝中,异兽流着腥臭的涎水,在外面焦躁地撞了撞岩石才离开。
赫l拔了几根草,r0u碎了覆在伤口上,血和青绿sE的草的汁水混在一起,像咕噜咕噜冒泡的毒药水一样恶心。
做完这一切他已经筋疲力尽,倚在石壁上,平复着气息。
一则通讯他看也没看就接通了。
“你看起来,不太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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