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把脚抬高,应该不困难吧?不是双脚抬高只需要把受伤的脚抬高!”
焦青青觉得陆瑟不解风情,做了个无语的表情,于是身负德国骨科技术并身受中国老中医亲传的十二级大贤者,开始一板一眼地给焦青青捆扎患处。
这一次陆瑟很小心地没有碰触到彩虹小马怕痒的地方,然而闭合式包扎法用完了容易撕下来的床单,剩下的部分需要更大的力气而陆瑟不愿意咬着牙干。
“好像不怎么影响活动啊?”焦青青一边小幅度移动右脚一边说,而这正是陆瑟不愿看到的。
陆瑟起身走到房间入口处,将电热水壶边写着“每只10元”的四只安全套全都抓在手里,并且将外包装全部撕掉,又向焦青青走了回去。
焦青青身体抖了一下同时十分不解:“陆瑟你同时拿四个要怎么用?我怎么算也算不上四个来……难道你对自己没有自信,想同时戴上四个来延时吗?搞得我好像很难满足似的……”
陆瑟不理焦青青的自说自话,用之前准备好的硬纸板夹在患腿两侧,然后拉长安全套当做皮筋使用,三下五除二,将四只安全套都化做了夹板的一部分。
焦青青张大的嘴巴都要合不上了。
“陆瑟你逗我玩呢吧?你把套套都用在这儿了咱们俩用什么?”
陆瑟站起来用纸巾擦掉沾在手上的油腻感——这家旅店准备的避孕工具果然质量堪忧。
从焦青青的人生轨迹来分析,陆瑟认为她是玩得开但不想要小孩的类型,她认为自己的父母就很不够格,在她拥有相应资格也许永远不会拥有之前,是绝对不想怀孕的。
“我留了无人机在窗外守卫,对你的初步治疗也完成了。”陆瑟说,“你今晚老老实实躺在床上休息,为了不碰伤你我会到相邻房间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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