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芷说出任何问题之前,陆瑟已经用娴熟的按摩手法在安芷背后忙活开了,这是在南极时从德国骨科大夫那里学到的技术,陆瑟通过观察安芷的表情,避开不适合直接按摩的地方,有效地降低了女孩的疼痛。
陆瑟的按摩几乎遍及整个后背,过程中难免碰触到安芷衣服下面文胸的带子,安芷被学长摸到那里心中非常惶恐,陆瑟却波澜不惊的,一副看惯了江湖的老郎中模样。
体育仓库里的温度没有升高,但两人中间的温度的确升高了,安芷身体发热,脸上发烧,脸颊罩上了晚霞一样的红晕,似乎红色眼镜框也跟着融化掉色了。
安芷数次想要说话,但是陆瑟的手法说轻不轻,说重不重,安芷的语句好几次都被“嗯”、“啊”的声音盖过去了,如果此时有人在体育仓库外面偷听,不知会作何猜想。
不能说出自己想说的话,一旦开口就会发出害羞的声音,安芷最后放弃了,把脸贴在学长的胸前,如同雏鸟躲入宽大的羽翼。
陆瑟为安芷按摩的同时,并没有停止思考:
——我在安芷这边有点玩大了,她是明显的脆弱性人格,处理不好就会发生悲剧!
——如果想快刀斩乱麻的话,就在这里跟她讲清楚,可是怎么说才能把伤害降到最低?
陆瑟的智商一向随着温度和血液流向变化,可谓“越冷越理性,越热越色情”,现在两人相拥寒气消退,再加上蔓延而来无孔不入的安芷体香,让陆瑟无法在短时间内想出主意。
就在陆瑟的按摩频率稍微降低的时候,安芷忽然抬起头来,鼓起全部勇气对陆瑟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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