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瑟从沙发上捡起自己的裤子穿上,忐忑不已地等待冬妮海依回答,冬妮海依睡醒时说了一句“昨晚好舒服”,让陆瑟担心不已。
“还能怎样?不就是bss你酒量太差,只喝了不到一瓶就醉死过去了吗?”
和陆瑟相比,冬妮海依反应较为平淡,好像男女角色在这里互换了。
“你醉成那样,我虽然能把你扛进学校,但是校规不准喝酒,你这么进去肯定要受处分。”冬妮海依一手拉着棉被,一手托着下巴继续道,“正好我昨天出来办事是带着身份证的,所以就想到要住旅店咯。”
事实正像冬妮海依说的那样,她把死猪一样的陆瑟扛在肩上,借助夜色的掩护来到了一家门脸很小的小旅店,旅店老板见他们是孤男寡女,就按照旅店业的惯例,谎称只剩下一间大床房了。
登记身份证的时候,只有冬妮海依一个人拿出了身份证,旅店老板问陆瑟要身份证,冬妮海依狠狠瞪了老板一眼:“bss喝成这鸟样了还怎么登记!”
老板觉得冬妮海依不好惹,身高马大的她叫陆瑟“bss”,搞不好是什么不良少年组织,再问下去可能要挨揍。
于是冬妮海依只用自己的身份证就把陆瑟带进了房间,老板在冬妮海依离开前台之后,心神不宁地自言自语:
“公安可千万别来查房啊,不然少说得罚我500……万一这两人是逃犯我就更倒霉了!”
陆瑟烂醉如泥,冬妮海依给他擦了把脸,看架势觉得陆瑟不睡一觉醒不过来,就扒下了陆瑟的外衣,把他丢在了床上。
小旅馆连个电视都没有,冬妮海依冲了个澡,出来以后觉得床这么大,自己睡沙发太亏,就把陆瑟往左边推了推,自己睡在了右边。虽然只有一套棉被,好在面积够大,也在两人中间留下了不少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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