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我的不正常状况应该就结束了吧?虽然需要换条内裤但总比上课时……诶诶诶包兴你蹲在地上是……你为什么在哭!?
自己做了春梦然后第二天早上起来发现室友在哭,这中间的联系让陆瑟不能不浑身战栗。
“包兴!你、你怎么了?我……有人对你做什么了吗!?”
——搞了半天不是黑衣女子,而是彻头彻尾的黑人吗!苍天啊!大地啊!我怎么能犯这种错误!
“你别哭了!快回答我啊!你怎么不反抗呢!!”
陆瑟睚眦俱裂,林琴是弱质女流被自己梦中强推情有可原,可是包兴明明和自己体力相若,按道理说不可能保护不了自己的菊花。
——完了,平时基友、基友地叫,没想到一语成谶真的基了!这样下去我岂不是会留下“吾梦中好推人”的恶名?
“反、反抗?”包兴半跪在地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那么硬怎么反抗!疼死老子了!自打出生以后就没这么疼过!”
陆瑟汗颜道:“那个……这属于小概率意外,你不要对别人说,我会对你负……不是,我会补偿你的损失的,除了跟小佳有关的事意外,其他的你尽管提,只要我能做到……”
“你要补偿我?”包兴一愣,随后恍然大悟道,“你是应该补偿我!明明说了桌子靠阳台放一点好,你非要保持原样,结果可怜我早上刚要去上厕所就撞到了膝盖,那可是硬邦邦的桌角……”
“我擦原来你只是膝盖撞桌角了吗!又没有断胳膊断腿,男子汉给我坚强点!我都要给你吓死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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