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因为我很爱国!”冬妮海依有了些信心,大声道,“蔡登辉和薛獒把日语班带得乌烟瘴气,自认是精神日本人,他们在咖啡厅逼安芷和陆瑟唱什么日本国歌《君之代》,我气不过才揍他们的!”
陆瑟编的瞎话经常是半真半假,蔡登辉和薛獒的确逼过安芷唱日本国歌,八班上梁不正下梁歪也是事实,让校方很头疼。
“这个,”黄柏发眉头皱得老高道,“就算你因为他们的精日行为义愤填膺,也可以报告老师让老师来处理,直接动手打他们,实在是……”
“报告老师!是他们先动手的!他们把安芷的手机砸到了地上,还把咖啡厅打工学姐的手腕捏出了红印,他们害怕过程被摄像头录下来,还逼学姐把这段时间的录像给删了!”
冬妮海依如同念菜谱一样,把陆瑟教给她的说法一股脑都抛了出去,这样一来屎盆子都跑到蔡登辉他们头上了。
“真有这种事?但他们可是说是你突然从后面动的手啊……”
由于冬妮海依手下留情,蔡登辉和薛獒伤势不重,医务室的校医大妈慢吞吞给他们看过之后,告诉他们都是皮外伤,抹点红花油就能好,不过俩人叫着喊着要去大医院做全面检查,还声称饶不了陆瑟和冬妮海依。
“老、老师我是少数民族!”
“哈?”
“我们珞巴族认为说谎和偷盗一样是最丑的事,您不相信我的话,就是认为我是偷东西的小偷了?”
就像陆瑟交代的一样,冬妮海依说这句话的时候故意显出一定怒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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