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妹的腰肢柔软而嫩滑,陆瑟恰好搂在了运动服上衣和松脱的裙子当中,真切地感受到了那份饱含热力的体温。
怎么回事?发烧了吗?发烧还去上体育课?
失去眼镜的陆瑟没法做全面分析,安芷之所以意识模糊,低血糖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则是过于害羞和紧张。
不只是腰部,脸上的皮肤也像是熟透的苹果,陆瑟把黑暗中喘息的学妹轻轻放在唯一的圆凳上,不算丰满但也绝不瘦削的臀部起到了相当的缓冲作用,没有发出声音。
这时蔡登辉已经检查到了附近的隔间,他不耐烦地敲着隔间内部的木板。
“陆瑟你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想拿回眼镜的话,到高二8班门口来道歉!不然我们就把你的眼镜从楼上扔下去!”
陆瑟暗笑:你们把包兴从楼上扔下去我还会考虑考虑,一副眼镜我只要另配就行了,难道你们以为我跟学霸项尚一样,离了眼镜没法学习就痛不欲生吗?
“咚咚咚!”
最后一个没有检查的隔间就是陆瑟和安芷的隔间,蔡登辉粗暴地敲着门板。
“别做缩头乌龟了!这破门薛獒能一脚踢开!”
陆瑟倒也不是特别怕面对蔡登辉和薛獒这俩货,蔡登辉没拿竹刀战斗力不如自己,薛獒身体肥大跑得慢,陆瑟不见得会吃大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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