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有脸盲症有时就是会认错人,你生气的话打我也可以,但是请不要为了无聊的事争吵好吗?”
“才不是无聊的事呢!”项尚在林怜身后完全没有受到庇护的自觉,“再说我哪里瘦小枯干了?而且我不见上帝!上帝没有爱因斯坦伟大!”
“听见了吗林怜?”泰龙脸上肌肉颤动,“他才不会对你感恩戴德呢!而且他刚才说全班九成九都是垃圾,其中也包括你!让开,让我送他去见爱因斯坦!”
“我听从于我的内心行事,不需要别人对我感恩戴德。”林怜的语气中蕴含了某种殉道者的倔强,“再说我功课不好是事实,与其去改变别人的想法,不如努力用功……”
说到这里她突然笑了一下,自嘲道:“反正用功恐怕也没用就是了。”
这时绑在林怜右手上的绑带散开了好几圈,露出了里面因为给流浪猫接生而留下的伤口,在白皙的皮肤上触目惊心。
林怜身为见习修女却极少在上课时间穿修女服,也许穿不穿修女服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分别,不像某些宗教人士那样需要服装才能凸显自己的身份,林怜随时随地散发出来的真·圣母光环便足以让凡人们自惭形秽。
“你……你想用功的话,可以在我不忙的时候来问我功课的事。”
凡是愿意学习的人,项尚都认为还不是无药可救,不过他自己太爱学习了,完全没有把“教女生功课”当成勾搭妹子的手段。
项尚放下了碳素笔,但是泰龙举着书桌下不来台,远处的同学都眼巴巴地想看场好戏,其中也包括慕容姣,泰龙觉得就这么算了实在窝囊。
陆瑟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就凑到泰龙旁边耳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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