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瑟,陆瑟!你不要紧吧?你醒一醒!你就这么死了我会被当做嫌疑犯的!”
昏迷状态下时间总是过得很快,陆瑟再醒过来时已经是中午12点,躺在洁白病房单间里的陆瑟睁开眼睛,看见爱丽丝上半身趴在床尾打瞌睡,显然是一直在旁边照看,又无聊又累地睡着了。
陆瑟发现自己的脖子上有勒痕,后脑勺也传来钝痛,这两点都可以解释,可是——
为什么胸口的两点火辣辣地疼!?这种对女人很重要但对男人只用来区别正反面的器官,为什么迸发出了陆瑟从没体验过的超6级疼痛!?
“顾问,你……你终于醒了?”
爱丽丝揉着眼睛抬起头来,另一只胳膊仍旧压在陆瑟膝盖附近,不过并没有让陆瑟感到不适。
金色的头发反射着冬日阳光看上去非常温暖,紫色的大眼睛里写满关切,小手隔着被褥与陆瑟接触,带来的是令人安心的重量感。
“昨天晚上爱丽丝醉掉了结果醒来以后发现在顾问的房间里而且一件衣服也没穿!正在疑惑的时候听到外面乱了起来有人说你上吊自杀!为什么想不开要寻死呢?难道昨晚顾问向爱丽丝提出了什么要求爱丽丝没满足你吗?
爱丽丝把所有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的认真眼神让陆瑟哭笑不得。
“我并没有向你提什么糟糕的要求,你一丝不挂出现在我房间里是水芹老师的锅,这件事已经解决了稍后我会跟你详谈。”
一边说一边伸出左手摸了摸爱丽丝的头,在外国很流行“治疗动物”这一说,爱丽丝仿佛就是陆瑟专属的治疗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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