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付迈着沉重的脚步去追寻,却怎么也触碰不到半片衣角,只觉得他很远,很远……
……
“你没事睡路边干什么?”玄筠一脸责怪,就在昨晚,他处理好那几个喝晕的玩意儿,就得到锦付不知道去哪了的消息。他立刻开找,就看到锦付靠在路边的墙上,不知是有人高空抛物还是什么的,砸到了他的腿上。虽然只是骨折,但也够他疼一阵子。
锦付脑袋昏昏沉沉的,好像什么都听不进去。他晕乎乎地问:“秦初韫呢?”是在问昨天的幻觉。
玄筠突然想到什么,又有些于情不忍,最后还是迟疑着开口:“死了。”
“……”锦付好像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但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还是眼泪奔涌了出来,心口疼得厉害,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起来。
秦初韫都死了,他活着有什么意义呢。
能让他感兴趣的事物越少,失去的时候就越痛彻心扉。
“你走吧,我静一会。”锦付尽量平静地说。
……
另一件病房内,玄筠看着监控下的锦付,不确定地问:“嫂子,他不能自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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