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付掐在他脖子上的力度大了些,秦初韫有些呼吸不畅,身体微微扭动起来,想要抵抗这种难受的感觉,却被冷声威胁:“别动,再动掐死你。”秦初韫知道锦付这是生气了。
“我就是条骚母狗…喜欢老公的鸡巴…操死我…”秦初韫只能继续叫床,才感觉到脖子上的力道松了些。
“知道就好,勾引人的骚东西。”锦付把手放开,放到了秦初韫已经挺立的小鸡巴上又捏又揉。
酥酥麻麻的电流窜过秦初韫全身,他忍不住自己把手伸到下面拨开锦付的手,却连手带鸡巴一起被握住。
“真可爱呢,不过以后好像再也没有用了哦。”锦付用力捏了两下秦初韫的柱身:“反正以后只能给我操了,不如把这里割掉也做成一个通道吧?”秦初韫听完浑身一颤,锦付既然说出来了,那就极有可能做到。
“不行…老公怎么玩骚狗的鸡巴都行…不要割掉好不好?”秦初韫连被猛操的疼痛都忘记了,绞尽脑汁想一个不被割掉的理由。
锦付装作无奈的样子:“母狗要鸡巴有什么用呢?反正只会用屁股高潮了不是吗?看,一下就被我操尿了,连排泄都管不住了呢。”
秦初韫确实尿了,被操的太猛,又过度紧张,忍不住泄了出来。
“不要…骚狗天天给您操…不要割掉好不好?”秦初韫又忍不住哭了出来,眼睛红红的转过头去看锦付。
锦付突然轻笑出声:“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意识到自己被骗了的秦初韫更加委屈,还不敢生气,只能轻轻用脚踹一下锦付的胸膛,结果被锦付握住了脚踝。
“别乱动,马上要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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