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操的骚货。”锦付睥睨着秦初韫,好像秦初韫真是一条可以任人侮辱,任人践踏的狗。
秦初韫的身体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又若无其事地继续舔脚,反正他也习惯这种侮辱了,不是吗?
见秦初韫没反应,锦付心里莫名起了一团火,他踢了秦初韫一下,勾手让他爬到胯下:“张嘴。”
秦初韫轻轻揪了一下锦付:“不要喝尿…”换来锦付狠狠一巴掌。
“再说一遍,张嘴。”锦付可没什么耐心,要是秦初韫再不听话,他不介意用一些手段。
“不…求您…”秦初韫低着头,眼泪突如决堤,肌肤苍白如白雪,一碰就碎。他嘴里不停地重复着求饶的话语,似乎锦付再逼他,他就会彻底崩溃。
锦付皱起眉头,硬把他的嘴掐开,吐了口口水进去:“没让你喝尿。”
秦初韫什么都听不进去,扯着嗓子撕心裂肺地哭,把锦付吐进来的东西全呕到地上,胸膛不停起伏,双眼布满血丝。
察觉到秦初韫状态不对劲,锦付心烦意乱:“别哭了,再哭把你逼操烂。”
听到锦付的话,秦初韫哭得更凶了,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眼泪汹涌,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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