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一个中年男人满脸讨好:“您消消气。”他又捧上一箱药:“这些药给他注射进去,保证让他变成个只会求鸡巴吃的荡妇!这小畜生的长相还是不错的,我们花了不少劲才绑来!”
那人听了紧绷的眉头下来了点,冷哼一声:“算了,偶尔换换口味玩个烈性子的也不错,这次欠的债就算了吧!”
中年男人赶忙道谢,满脸笑意地离开。
男孩突然用力一推,挣脱了人群,慌不择路想要逃跑,被周围的人很快按住,他的一推已经耗尽了所有力气。
“骚狗,还跑呢?再跑老子把你腿打断!”男人咬着根烟,在全赌场人的面前撕开了男孩身上的衣物。他掰开男孩的腿,用烟在男孩的大腿根部划了一道痕。
男孩痛得叫了一声,崩溃地哭着,没有任何人上来说一句话。而那个男人并不满足,冷笑一声:“遮?遮什么遮!今天老子就好好来调教一下你这只骚狗,让你知道狗是不配穿衣服,不配有羞耻之心的,知道吗?”
秦初韫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又有些喘不上气,就好像男人羞辱的不是那个可怜的男孩,而是他。
锦付立刻注意到了秦初韫的异样,想要把他拉走,没拉动。
“锦付,你是不是也是这样的人啊。”秦初韫不知怎么的,全身的积压了不知多久的委屈突然爆发出来,他不敢骂,也不敢打锦付,只是无助地哭着,好像下一秒就会彻底崩溃。
锦付的手捏紧了一点,加大拉人的力道,一言不发把秦初韫往外拉着。坐在门口的玄筠透过玻璃看到秦初韫被锦付甩上车,咂巴了两下嘴,自言自语:“嗯,这酒真好喝。”
秦初韫被捏得很疼,又被锦付一下甩上了车,委屈而害怕:“你干什么…”
抬头对上男人暴戾冷漠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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