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您说什么我都会做的,但是爱上您这件事…并不是我想做就能做到的。”秦初韫的梦也该醒了,他和他始终是不平等的关系,他不是秦靳楠。
锦付轻轻一笑,声音听得令人心里发痒:“那,小狗还不跪下讨好主人?”
秦初韫跪下过给人舔脚,但那是为了赚钱,而这只是单纯的折辱,为了磨灭他的自尊。
他别无选择。
“主人。”秦初韫跪在他脚下,低低的叫了一声,换来锦付温柔的摸头,就像在奖励一只听话的小狗。
锦付从大衣口袋里抽出一根烟,踢了踢秦初韫,指着远处桌子上的打火机:“拿过来,帮我点火。”
秦初韫依旧很乖,他知道反抗的后果,只要不打他,他就听话。
“果然是乖狗狗。”锦付吸了一口,有些呛鼻,他并不是很喜欢烟味,但是因为有了专属烟灰缸,他愿意抽上几根。
秦初韫耐心等锦付抽完,听到了他最不愿意听的话:“知道怎么当好一个烟灰缸吗?”他疯狂摇头:“求您操我…不要把我弄痛好不好…我真的好怕痛…”他知道男人要往他屁眼里弹烟灰,他怕痛,还怕留疤。
把秦初韫的求饶当作笑话,锦付嘴里带了些烟味,凑近他的脸:“初初啊…现在连听主人的话都做不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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