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秦初韫的身子逐渐淫荡了起来,他已经习惯于从恶心折磨的性爱中取得快感了,这样能减少点疼痛。
感受到秦初韫发骚,锦付也兴奋了起来:“给老子叫出来,没叫满意你就等着看到你哥的尸体吧!”
秦初韫闻言身子一抖,连忙叫出声来:“啊哈…好喜欢…骚狗好喜欢吃大鸡巴…骚狗就是个肉便器…”许是太爽,锦付又用力了点,粗硬的鸡巴顶到敏感的位置,让秦初韫忍不住泄了一滩水,把被子都打湿了。
淫水的冲刷让鸡巴一颤,锦付低喘一声,他以前就对着秦初韫的照片冲过,却从没亲身体验过这粉粉嫩嫩的极品名器,他越来越想占有秦初韫了。
那干脆囚禁起来好了,反正他有钱养他。
秦初韫不知道锦付的心思,只想快点结束这场荒唐的性爱,于是他主动夹紧了逼,扭动屁股讨好插在他逼里的鸡巴。
“操。”锦付小腹一热,这尤物明明长了一张清纯的脸,勾引起人来骚的就像狐狸精一样,他忍不住加快了身下的动作。
“啊!”秦初韫惊呼一声,锦付把他的身子翻了过去,改成后入的姿势,整个人都压在了他身上,像打桩机一样不停地把他的骚穴打出白浆,每次鸡巴都顶在他的骚点和深处,被操烂的穴口全是泥泞的淫汁,软软的穴肉无力的被鸡巴带进带出,整个骚穴都变成了鸡巴套子。
锦付越操越起劲,秦初韫下体几乎被操得失去了知觉,只有前列腺被柱身顶得又酸又爽的快感,他发出几声娇媚的喘声,锦付的速度突然快到了极致。
“求你了…射外面…”秦初韫弱弱地说。所有的客人他都要求带套,唯一一次有个客人说射里面多加三千,他心动了。但回去后发了三天高烧才好,又急忙去医院检查,还好没大碍,从此他再也不敢贪钱而让人内射了。
锦付完全不把他的话当回事:“你这骚逼不就喜欢吃精液吗?给老子好好接着不许漏!得亏你是男的,要是是个女的或者是个双,老子就天天给你打种把你操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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