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觉、听觉、触觉都被全部剥夺,更引发了此刻难以抑制的焦躁与恐慌。陆清洵一想到自己现在含着一根硬玉鸡巴跪趴在箱子里,就简直烦躁得想要作呕。而想到屁股里塞的那根东西,下意识便觉不是什么好玩意,觉得那东西被体温浸得似开始融化,那黏糊糊的触感,更是让他浑身发麻。
——而他到底要被放在箱子里,放多久?
周身软帛缠得仔细,缠他便缠了半个时辰,看这架势,又怎么可能是要轻易解开的。
他焦灼地喘息着,在全然未知的处境里,名为恐惧的情绪从未如此鲜明。
到底有多久……到底什么时候算是结束……
而忽然在此时,一只冷冰冰的指尖触到了他的脸,轻轻横画一下。
指尖极轻,画了一横,又在下面一点处又横画一下,之后,又是一下。
指尖暂停一刹,然后又从第一次落下的地方画起。
一横,再一横,竖直向下一撇,又是一捺。
陆清洵猛地一激灵,他意识到,那个混蛋变态柳栖寒在他颊边写字。
指尖重新回到开始的地方,又写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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