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万。"陈恪生舔了舔裂开的嘴唇,"每周透析四次。"
陆炳坤慢慢倾身,雪茄的烟雾喷在贤秀脸上:"知道在我这儿,怎么赚钱最快吗?"
他伸手按住陈恪生的后颈,力道刚好让年轻人感到压迫却不至于疼痛。掌下的肌肉绷得像弓弦,却没有真正挣扎——聪明的畜生都懂得权衡利弊。
"杀人?"陈恪生问。
"不,我做的可是正经生意,年轻人。"陆炳坤的拇指擦过他耳后的淤青,"是让我记住你的名字。"
窗外突然炸响惊雷,暴雨倾盆而下。恪生在雨声中听见自己的心跳,剧烈得像是要撞碎肋骨。他知道自己正站在悬崖边,而陆炳坤已经递来了绞索。
"陈恪生。"他直视那双深渊般的眼睛,"我的名字。"
“只是这样让我记住你的名字,还远远不够。”
陈恪生咧嘴笑了笑,轻慢的吸了口烟,像是在嘲笑他的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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