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软的身子猛地一僵,傅玉书的喉间溢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却再也无力抵抗,只能任由李修明在这无尽的沉沦中肆意驰骋,他被李修明随手扔进床榻上,柔软的被褥将他的身子包裹,傅玉书蜷起身子试图保护自己,胸口因急切的呼吸剧烈起伏,一双狭长凤目失焦含泪,大腿根儿一抖,就在被褥上面淌出一点点淫水。
他被迫摆成了匍匐的姿势,最终还是像母兽交合一般塌腰翘臀。
傅玉书的吐息灼烫,想要缓下心神去呼吸,好从余韵中恢复。
然而李修明并未给他丝毫喘息的机会,粗糙的手指在红肿的穴口摩挲一圈,随即沿着会阴处向前探去,大掌慵懒地把玩着傅玉书刚刚泄身的欲望,那玉茎方才泄身不久,尚且在疲软的姿态,还未过不应期,便又被手指捏住刺激,惹得傅玉书崩溃地半哭半喘,孔眼可怜兮兮地吐着剩余的浊液。
傅玉书的臀肉抖个不停,在松软的被褥间难耐地扭动着,试图逃离这无尽的折磨:“……呜……啊啊、等……嗯……放过我……哈啊!不行了……”
李修明对他毫不留情,抬手便是一巴掌,重重抽在他娇贵嫩白的臀肉上。
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屋内回荡,傅玉书的腰眼发软,几乎支撑不起身子,微微敞开的穴口因疼痛而猛然收缩,被碾成殷红艳色的褶皱挤在一起、微微嘟起,显得格外淫靡而诱人。
李修明看得眼热心急,心中暗骂一句“婊子”,手指在胯下高高翘起的性器上撸动了两把,随即毫不留情地再次操了进去,那处紧致湿热的穴肉让他爽得几乎发狂,动作愈发凶狠暴虐,仿佛要将傅玉书彻底撕碎。
傅玉书的声音早已支离破碎,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呜咽与喘息,眼角泪水滑落,却不知是痛是快,烛火摇曳、床帘晃动,两人的影子被投射在墙上,空气中弥漫着情欲与汗水的气息,仿佛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无助的恳求全都化作徒劳,炙热的肉刃在再次踏访仿佛为自己量身定做温暖居所,他被生生撑出了含哭腔的闷哼。
他峰潮刚过,正是最为敏感而又不耐受的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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