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玩法,便是撅着屁股被我的鸡巴操……倒也有些不寻常的……”李修明不欲多言拆穿,一手捏上傅玉书的腰腹为非作歹,话音一转,话说得又缓又慢,全是恶意和调侃:“还有一些喜欢挨耳光,喜欢像牲畜一样被对待,越打屁股晃得越骚!”
“......你!”傅玉书怒从心气,下意识要从怀抱中挣脱开来。
所剩无几的法力在情潮的冲击下几近溃散,傅玉书被李修明苍劲有力的胳膊牢牢束缚在怀中,竟动弹不得,他满目怒容,咬牙切齿地低喝:“你简直放肆!”
然而怒火愈盛,却反衬得他那张脸愈发艳丽动人。
烛光之下,傅玉书银发如雪,眉眼如画,就连那怒意也成了点缀,平添几分生动。
李修明眼神一沉,只觉得口干舌燥,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另一手曲起指节,毫不留情地掐住傅玉书的下巴,强迫他抬头与自己对视,李修明的双掌宽阔有力,因多年练武而布满老茧,此刻与傅玉书那张精致小巧的脸形成鲜明对比,手掌几乎能完全覆住傅玉书的下半张脸,粗粝的虎口掐得傅玉书不由皱眉,挣动了一下,却终究忍住没唤出佩剑。
只当这是情趣,傅玉书在心中安抚自己,抿着唇不肯再开口。
李修明盯着他的脸,瞳孔中倒映着银发男人的身影,仿佛在用眼神一寸寸侵占眼前之人,他低笑一声,声音带着几分挑衅:“天王老子都管不住床上打架,放肆又如何?还是你头回出来玩,一点荤话都听不得?”
不通情事的窘迫被李修明一眼看穿,傅玉书心中气闷,却无从发泄,只得用整齐瓷白的牙齿咬住嘴唇,淡色的薄唇被印出一抹血色,衬得那张冷艳的脸愈发妖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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