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倾身向前,将傅玉书压在案上,动作霸道而不容抗拒,傅玉书对情事过于稚嫩,此刻全然受制于人,桌沿狠狠硌在傅玉书的后腰,疼得傅玉书眉头紧蹙,忍不住抬腿踢蹬了两下,却不知是该夹上李修明的腰,还是往上挪挪搭在他肩头。
犹豫之间,傅玉书的脊背已完全躺上木桌。
银白的长发如瀑布般散开,铺满了整张桌案,柔顺的发丝在烛光下泛着流光溢彩,仿佛银河倾泻,衬得他那张冷艳的脸愈发妖异。
跃跃的灯火映照在二人脸上,李修明垂首,额角的鬓发散落下来,阴影随着他的呼吸轻轻晃动,他的半张面容隐在暗色之中,唇角微扬,神情气定神闲,与那张俊朗的面容相得益彰。
相比之下,身下的傅玉书满面潮红,眉头微蹙,整个人呈现出一种等待吞吃的姿态,倒显得主客对调,仿佛李修明才是那个嫖客。
感受到傅玉书的不安,李修明伸出指腹带有薄茧的手掌,轻轻抵在他的喉间上下滑动,大掌似安抚般轻轻捏揉,却又带着几分不容抗拒的霸道。
喉结是极脆弱之处,经不得如此摩挲。
傅玉书的呼吸微微打颤,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却强撑着不肯示弱,只是他还未感受到过多的温柔,李修明的手便已探入他的衣衫,随手一扯,未费多少气力,已然登堂入室……衣襟被扯乱,露出白皙的胸膛,李修明粗糙的手掌四处点火,掐揉得傅玉书又心痒又刺痛,挣扎于恼火与爱欲之间。
手掌所过之处,揉胸捏腰,或多或少留下殷红的痕迹。
李修明的声音低哑深沉,带着几分戏谑,在傅玉书耳边响起:“腰还挺细,可够我两手掐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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