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里,他昏迷了八天,才刚醒过来。”
“那个女人的丈夫是个毒贩,我们已经监控他很长时间了,他一死,线索就断了。覃显花了很长的时间才找到赌窝的地点,出任务的时候受了挺严重的伤。”
“我也知道人不是你杀的,但是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覃显给你制造的死亡证明有纰漏,脚印深度有问题,上面要审问下来,他又想给你找一个正当防卫的理由,说是那个毒贩喝醉了要给你注射毒品。”
“他这次任务很成功,确认了那个男人是毒贩,所有的辩解就都顺理成章的成立了。”
陆时怔了下:“他不是普通的警察吗?”
“是啊,这种缉毒任务本来轮不到他去,我们内插的线人暴露了,毒贩正在转移距地,这时候行动太过贸然,风险也很大,但覃显力排众议主动申请了这次围剿。”
覃河路依旧是儒雅而风度翩翩的,这几年的阅历让他更加沉稳,但也保持着当初的明朗幽默:“也不知道他在心急什么,幸好还捡了条命回来。”
他在急什么,急这花过几日便要开,急陆时到花期就要走。他怕陆时真被抓去了监狱,他没办法救陆时。
陆时乱麻一样的思绪豁然开朗,覃显的疲惫冷淡和忙碌,都是为了他能好好活着。所以真的不爱吗,他们纠缠的、分别的、重逢的这么好几年,口口声声说的爱和恨,又有多少真里藏着假,假里掩盖真。
“可以带我去见他吗?”陆时琥珀一般澄澈的眼睛流转着微光,给昏暗的房间点上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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