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推开寝室门的那一刹那,无数礼花在他面前绚烂地炸开,细碎的闪片落了一地,亮晶晶的闪烁着。
陆时脚步顿住愣在门口,错愕地看着面前端着生日蛋糕的舍友,他们俩看着进门的人是他也同样尴尬:“呃,怎么是你啊,还以为是路哥回来了。”
俩人溢于言表的嫌弃让陆时原本还算不错的心情跌落谷底,他平静的绕开他们走进寝室,并不真诚地道歉:“不好意思啊,扰乱你们准备的惊喜了。”
那两个人面面相觑没有接话,寝室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直到覃河路回来的时候他们才开始抱怨,声音尖锐地像个清朝的太监,话里暗含讽刺:“路哥,生日快乐!我们本来给你准备了礼花的,结果没想到他先回来了,全给浪费了。唉,这礼花还是我托一个朋友从国外带回来的联名限量款。”
满地五颜六色的缤纷彩带还没有收拾,乱七八糟地铺洒装点着灰褐色的简陋水泥地。
覃河路看了眼独自坐在书桌边上看手机的陆时,对那两个人不太真心地笑了下:“没关系,还是谢谢你们替我准备。”
“啊呀,别说那些糟心事儿了,咱们吃蛋糕吧,这个蛋糕是我在一个很高档的私房定做的,恭喜路哥过二十岁生日!”那个捧着蛋糕的舍友已经换上了谄媚的笑脸,把蛋糕连同塑料刀叉一起递到覃河路面前。
“别别别,先插蜡烛许愿啊!”另一个舍友递过来纸壳剪裁的生日帽想要戴在覃河路的头上,却被覃河路淡漠地伸手挡下。
覃河路的语气里没什么情绪:“不用搞这些了,我白天在外面已经和我的朋友一起过了,咱们分了蛋糕就行,省的麻烦。”
白天准备了生日宴却没有邀请他们俩,他简单的一句话很清晰地和两人划开了界限,趋炎附势捧高踩低的人他也没有兴趣过多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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