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
“可你们恼我,又一直不走,拉拉扯扯,当真奇哉怪也。”
我那根短路的神经,一下子被触发了伤春悲秋的开关,“倒怪我死皮赖脸黏着你了”云云。
她叹气更深:“表哥,你们都少看点恨水的新书罢,我又不是他笔下的人物。”
“你不是,你当然不爱看书里的故事。故事里的人负心前总有一阵装模作样的好,你连那好都没有。你只爱看我狼狈——我们越满身狼藉,你越开心。”
小乔笑了。暗暗灯光中,她昏昏欲睡的双眼忽然亮得可怕。被那样的目光割在肉上,人就不自觉想缩进蚝壳。
进了蚝壳,等同于钻入死胡同,擎等着蚝刀隔断肌腱,变成自动装好在盘子里的软白的肉。
却怪。这刀没有割下来,小乔抚摸我的脸。
“表哥,你不要看那种书,好么?若要听故事,你听我讲个故事。”
说完,俯过来吻我。她的吻有魔力,一触,我的心就服了,软了,便不能不听她讲的故事。
一个和人,和爱恨,和风花雪月都无关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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